眼瞎!老娘什么时候跟洛梓潼这种禽兽在一起过?我和他认识不过两天,这两天里我确信没有撞见任何人。所以这位大哥,纯粹就是记忆短路!大概把我认成田小米了。
我甩开洛梓潼的手,尼玛牵了他半天,半个记者都没看到。没劲。
回到家,将自己瘫在床上,想着去哪儿弄三万元钱还给洛梓潼。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欠别人的钱,更何况是欠一个陌生男人的钱。
我在家里转悠了半天,江晨这个混蛋转移了我账户上所有的资金,他让我荡产,我就要他倾家。这样才公平。
我给我在二手市场做典当变卖生意的朋友打了个电话,“深红,你赶紧到我家来,我要变卖我家里所有的家当。”
深红虽然感觉意外,不过还是火速登门拜访。毕竟,这是她的工作。
“你丫是不是发财了?这么猴急的处理旧家具?”深红拿着一个小本子,一只笔,忙碌认真的记录着。还不忘揶揄我几句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,毕竟家丑不可外扬。我变卖这些家具的原因,一是我穷需要钱,二是我不想睹物思人。只要想到这些家具被江晨碰过,我就觉得这些家具也肮脏起来。
深红最后给我了个朋友价,十二万。
我觉得非常满意,毕竟二手货本就不值钱。
只可惜,天公不作美,工人抬着主卧的床出去时,偏就遇到下班回家的江晨。
他今天意外的回来得特别早。两只眼睛疵咧着,红着血丝瞪着我,目光要杀人似得。
“顾紫雯,你在干嘛!”他冲着我咆哮起来。
深红可能意识到这次的工作遇到不可抗的阻挠,一脸懵逼的看着我。“紫雯,这究竟怎么回事?”
我慵懒的走到江晨跟前,怀揣双手,用一种十分戏谑的口吻道,“看不出来吗?我在变卖家产。”
江晨望着地上七零八碎的家具,估计此刻他的心肝肺都心痛极了,他歇厮里的吼起来,“顾紫雯,你变卖家产做什么?”
我拨弄了下我的头发,故意拔高他老公的地位,“你没看见吗?你老婆我换了一个新发型,花了三万元。付钱的时候才发现卡里余额不足。这不,正想办法筹钱啊?”
江晨怒瞪着我,“你的头发是金子做的吗?剪个头发要花三万块?”
好吧,以前我觉得他只是不要脸。现在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脸。看来我得提醒他重点,“你知道什么叫丈夫吗?”
江晨不知我何意,带着敌意的目光瞪着我。
“丈夫,丈夫,反过来,就是付账的意思。你身为丈夫,却不行事为老婆付账的义务。江晨,你他妈的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,可以免费给你妈做保姆免费陪你睡免费为你做家务?你是不是觉得你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。所以这辈子活该奴役我?”
我以前对江晨一直客客气气的,忽然这么刻薄的骂它,明显他还适应不过来。一张小白脸气成青紫色。语无伦次道,“不就是三万块钱吗?我给你就是了。这些家具,你让他们马上给我复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