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冽。”傅芬有些慌张的上前,伸出手,似乎想要捂住傅冽的嘴巴,可是,却被男人眼底的冷漠给刺激到了。
她回过神,有些颓然的捂住心口道:“我们是为了意儿好,小冽,你会找到更好的女孩子的,意儿,不适合你。”
“难道她就适合周岩?”傅冽的声音不由得拔高,眉梢显露出些许的戾气。
傅芬张了张嘴巴,有些害怕的看着傅冽。
傅冽没有理会傅芬的表情,只是沉着脸,淡漠道:“我会遵循当年的约定,不会说出当年的真相,但是,她,是我的。”
丢下这些话,男人高大的身影,瞬间消失在傅芬的眼前。
傅芬有些悲伤的看着傅冽的背影,苦笑的揉着异常胀痛的眼帘。
作孽啊……
如果当年没有那场大火的话,或许……
傅芬摇摇头,整理了一下仪容,眼底一片的清明。
不管如何,这件事情,没有人知道,没有人……
……
“意意,你今天怎么了?一直在打哈欠?”温柔看着坐在自己身边位置的林舞意,有些无奈的问道。
林舞意从家里跑到了集会的地点,一上车,就开始犯困了。
眼皮像是要黏住了一般,不管林舞意怎么努力,都没有办法睁开。
“不会是昨晚上和哪个男人偷情了吧?”
一声讥诮的声音,在林舞意的背后响起。
林舞意一听,柳眉顿时一皱。
她懒洋洋的回头,看着说话的女人。
说话的女人,是一直和林舞意对着干的潘玲。
她出身军阀世家,性子高傲,最看不惯的就是林舞意。
总是有事没事找林舞意的茬,毕竟林舞意的家世,的却不如潘玲家的家世大。
她的爷爷,是京城的高官,哥哥是主席的秘书,从小就是被人捧着长大,偏偏林舞意从来不给潘玲好脸色,还教训了潘玲好机会,潘玲从此和林舞意杠上了。
要不是这是毕业后的最后一次旅行,林舞意绝对不来。
“你怎么知道困就是偷情?难道潘小姐你这么有经验?不会是经常和别的男人偷情吧?”林舞意眼珠子微转,露齿笑道。
林舞意一说,整个车厢的人都不由得捂嘴偷笑起来。
这里不乏高干子弟,只不过没有人的家世比过潘玲,平日里受了不少气,现在要毕业了,谁还惯着潘玲。
“林舞意,你这个小贱人,你敢诽谤我?”潘玲气急,一张尖锐的脸,看起来异常刻薄。
林舞意凉凉的看着张牙舞爪的潘玲,朝着温柔捂鼻子摇头道。
“温柔,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?什么东西这么臭?”
“噗嗤。”
车厢内的人,有些人再也没有办法忍受了,不由得小声偷笑起来。
“林舞意。”潘玲听到四周那些捂住嘴巴,在偷笑的人,气的一张精致的脸,涨的通红。
她从小就嚣张跋扈,又是高干家庭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?
偏偏在整个学校,敢和潘玲作对的,就只有一个林舞意,而潘玲每次都不是林舞意的对手。
只因为林舞意和周家,有婚约。
周家是豪门世家,但是周三少,周岩,却是军队的少尉军衔,潘家还是要给周家一些面子。